血腥味,糜烂的腐臭味,夹着浓郁的酒香,充斥着阴冷黑暗的牢房。
    “其实你不用说什么,因为皇叔也没有向太子说些什么。”
    瑾申砰的一声将酒盏摁在地上,“你什么意思。”
    “哥哥真的以为先皇如此糊涂,自己的儿子万般嫌弃,去宠信一个来路不明的异性藩王?”
    “所以你究竟什么意思!”
    “父王曾经李代桃僵的法子,是先皇玩剩下的,我这么说,哥哥明白了吗?”
    瑾申脸色霎时苍白,“你的意思是说,是说……”
    “我就是那个意思,所以哥哥,我的这个位置从来都不是你的,而是皇叔的,我不欠你,反而,是你欠我那十年的光阴。”
    “不可能!我不相信!”瑾申厉声道:“一定是你在骗我!我绝不相信!”
    “哥哥又何必自欺欺人,先皇何等圣明,怎么会如此糊涂,将兵权全数教到顾王手里,就连满朝的文武大臣,都是顾王的人,先皇立我为太孙的意思哥哥不懂吗?就是想让我登基之后,顾王能谋反篡位,登上宝座!”
    瑾申喃喃自语,摇头抗拒,“不可能,这绝不可能!父王不会骗我的,那个皇位,那个皇位原本就是我的!”
    坚守了十八年的理念一瞬之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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