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有求必应,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阿零,你在他面前都不像你了,这教我如何能不多想?”
“你不能因为祁牧犯的错,就将我完全逐出局。阿零,你总该给我一个机会的,不然这对我来说、又何其不公平?”
“祁晟。”飘零很正式地叫他的名字,一边挣开肩上被他施加的禁锢,一边正色道,“我从来都没有因为你弟弟的事情迁怒于你,我对孔信堂也从来都不是你以为的那种感情。他和你,和我师父都不一样,你把他放进来跟你们一起比较,毫无意义。”
祁晟愣住,然后被推开的手不甘心地握成了拳。
“他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就算没有男女之情,也值得你如此?
其实,都告诉他也无妨。
“你方才说,我和孔信堂认识只有两个月。但实际上,我认识他,比认识你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早得多。”
飘零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这段往事,所以祁晟是不知情的。
他僵着身子问:“有多早?”
“早在十四年前,在我还不是一个杀手、还没有飘零这个身份之前。”她道,说完右手便探向胸前衣襟、从里面取出一块丝绢。
飘零将那块丝绢摊开在手心,露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