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过去的。
诺维雅一向觉得小孩子不应该承受太多。既然是无忧无虑的年纪,那就像这个年龄段该做的那样,开心地笑着就好了。
战斗,流血,担忧,哭泣,对纸一般脆弱洁白的孩童来说,都太过不合时宜了。
厚、退和秋田虽然是刀剑的付丧神,但心性尚不成熟,当然也是孩子。甚至因为经历得太少,被天性影响着亲近人类,更加容易交付真心。
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从未产生过“让他们照顾我、为我战斗”这种荒唐的想法。
所以她的脸上挂着笑,就准备拿这个刚从冰箱里刨出来的冷笑话应付过去了。然而一直看着她等待着回答的厚藤四郎脸色一黯,低声截住了她的话。
“您不想告诉我的话,就不用勉强了。”
……你们粟田口都这么敏锐的吗?
“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大将根本不会用那样的表情。”短刀垂着头,无处摆放的右手按在身侧的本体上,“所以我才想问一句……要是独自一人的时候也能像那样笑,就太好了。”
诺维雅微微睁大眼睛,再次体会到了被短刀治愈的幸福感,酥酥麻麻的会心一击。
脸上的笑真实了些,她颇为无奈地抬手揉着额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