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着明显的烧灼痕迹,但仿佛被无形的墙壁挡住了似的,只有一平米见方的漆黑焦痕,边缘和完好无损的地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爆炸的威力都被局限起来了,所以动静才那么大。”她粗粗把这块收拾了一下,抬头看向熏得惨不忍睹的天花板,“不过烟倒很难弄……烛台切?!”
已经去而复返的付丧神一手拎着水桶,一手举着抹布,闻言停下动作啊了一声。
“真是的,一点都不帅气啊。先说好啊主公,是因为现在没有能帮上忙的刀剑我才会干这种事,以后人多了,可别总想着使唤我哦?”
习惯了之前几位问题儿童的别扭态度,诺维雅被他那种爽利贴心的做派弄得一怔,而后慢慢地显出一个柔和的浅笑。
“多谢,我记住了。”
“主公总是这么客气,我很不习惯啊。”
“有吗?啊,天都要黑了,寝具的事情解决了吗?”
“嗨嗨,刚刚压切长谷部跟在您旁边的时候问过他了。话说,我选哪间屋子都可以吗?”
“的确是——”
“那就在隔壁好了。很方便吧,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倚靠我,有没有安心一点?”
“……”以后时空跳跃,要更小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