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三日月这才敛去了异样的目光,在一贯的轻笑声中拈走了那包茶叶。
    ……这个态度,果然是生气了吧。
    审神者蹙着眉头,再次在心里唾弃了愚蠢的自己一万遍。
    等着茶水泡好的间隙里,诺维雅终于挤出一点注意力分给了面有愠色的讨厌男人。有点拿不准要用什么态度应对,她困扰地眯起了眼睛。
    “又是你……和上次一样的事吗?”
    这幅样子,这家伙难道是现在才看到我吗?
    神官的脸色登时变得更难看了,勉强克制着破口大骂的冲动冷笑了两声。
    “装什么啊,”他满怀着恶意在喉咙里咕哝了一句,这才清清嗓子开始说正事,“的确,的确,要是您准备打起精神开炉锻刀的话,倒是不必从我这里捡些垃圾充数了——”
    被某个扎人的词汇刺了一下,他身后的两名刀剑付丧神身躯一颤,把头埋得更低了。
    一直侧耳静听的诺维雅安安静静地等他把毒液喷完了,抬手揉揉太阳穴,像终于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她伸个懒腰,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喂,我说,我之前的……工作,时政是知道的吧。”
    白衣的神官像被当头打了一棒子似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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