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军队。这些人说白了不过是一届白身,能拉起的叛军也不过是招募青壮再训教些时日,或者直接起兵丢到战场上。
怎么也不可能像是正规军队出来的。
这差距太大了,根本不可能。
杭拾甫问:“能确定吗?”
“八九不离十了,我还特地找了一个活着的问过了,是有问题。”
杭拾甫捏着手,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看来这一次乱民作乱就是一个幌子,这背后必定有某位诸侯的手段。”
或许原本他并不是真的要起兵造反,而是另有打算,可没想到会栽在他们应城。
所以换一个角度来说,应城在无形中可能已经成了某位诸侯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杭拾甫能想到这一点陆旷之自然也能想到。
他脸色一变,看向杭拾甫:“杭大人!”
“别慌。今时不同往日,我们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两人这边正商量着,就见杭筝的娘邹氏满脸急色地冲进书房:“老爷,筝儿她,她去找那位城主了。”
杭拾甫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自己女儿的性子他最了解,冲动,急躁,最易惹祸事,上一次连侯的事还没吃够教训这一次居然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