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听谢尔东说,当初沈家夫妇远赴温哥华定居后,沈家与亲戚间便彻底断了往来。这难道是怕亲戚认出倪晨才做出的安排吗?
综上所述,周宴北不得不怀疑倪晨和沈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这一切尚且无从查证。沈家不会说,倪晨更不可能说。
演奏厅内。
表演还未开场,谢尔东与周宴北并肩而坐。他一看周宴北的表情就知道他从沈冲那里一无所获。沈冲那人看上去和蔼可亲,实际上十分强势。
“看样子,你并没有从你沈叔叔那里打听出什么有用的情报来。”谢尔东道。
“你看上去似乎有些幸灾乐祸?”周宴北瞥了他一眼。
“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抱歉,我保证下次会收敛一些。”谢尔东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下领口的领带,像是刚打完一场胜仗。
周宴北扫视了一遍演奏厅,见大厅里还没满座,打趣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律师还有替当事人捧场的义务?”
“你不懂,多了解当事人是我个人对当事人的负责。”
“我看你是有其他什么想法吧?”周宴北眯着眼睛扭头看向他,还想再奚落他两句,结果话头猛地顿住了。
另一边,倪晨拿着票,正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