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夫人只觉得胸口一阵窒息,艰涩地从喉咙里吐出几个字来:“您……您是?”
车里的人轻轻地笑了笑,温和地说:“在下苏豫,想来多年未见,夫人不记得我也是常情。”
苏夫人僵硬地扯出一抹笑来,才将那木牌递还给车夫,“既是侯爷,为何不直接报上名讳,我好亲自来迎接侯爷。”
她心里仍是有几分不信的。
陛下已经把南侯爷在大狱里关了整整九年了,怎会将他完好无损地放了出来?
最要紧的是,他手里仍有南侯府的信牌,这便是表明……他的侯爷之位仍在。
“夫人于我是恩人,在恩人面前,哪敢提什么名位?方才听着夫人话里的意思,想来是误会了什么,所以才拿了信牌出来,还望夫人见谅。”
那人的声音仍旧淡淡的,却如春风一般温和柔暖,一听便知是个极有教养之人。
苏夫人眼瞧着那车夫将信牌递进了车帘里头,又与那人低声说了些什么,便伸手将帘子往旁一拉,将那人扶下了马车。
瞧见那人的面容,她只觉得心底一阵绝望,双腿一软,险些栽倒,还好被身旁的许妈妈一把扶住。
十几年前,她随苏孟庆去京都游玩时,曾见过苏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