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晕的。”
我倒吸一口凉气,抓住他划过我伤口的手指。没有性欲佐味的痛楚并不好受,哪怕伤口已经被他噬咬得接近麻木,一向怕痛的我也不会接受这种触碰。
他反手握住我的手掌,吻了吻掌心,然后抱着我走进车厢。
不知何时,蠕虫退出了这节车厢。
他随手扯开一个行李箱,翻出干净的衣物铺在座位上,然后将我放了上去。他在失去主人的行李中找到了绷带和止血粉,用矿泉水冲洗过伤口后,才动作轻柔地给我上药。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离得近了,我才发现他的眼睛依旧是竖瞳。
“不知道,也许过一会儿就好了。”他回答得很敷衍。
但我也懒得追究。
他用胶布将绷带系上,给我拧开一瓶新的矿泉水。我一口气喝了大半瓶,压下他的脖子,将水渡到他嘴里。
我们交换了一个缱绻的吻。
他的性器依旧硬着,却固执地没有再进入,而是将我抱在怀里,握着我的手让我帮他套弄。我听着他的心跳和喘息,仰着头同他接吻,好像这满室的血腥都不过是森林里的苔藓——理所应当地存在着。
“闻星,我爱你。”他喘息着告白,神情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