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们一一起身,大手一挥,车上其他的队员也开始无声地跟下了车。
可梅婧还是动不了。
她着急的出了汗,可却还是出不了声。身边的队友们漠然地看着她,却没有一人伸手帮一帮她,包括平日里跟她关系还算不错的舍友江卿卿。
她这才随着集体的步伐望见隔壁不知何时竟停了一辆全新的进口大巴车,车窗明净,座椅也是簇新。所有人都开始往那辆车上走去,他们上了车,他们又一次点了名,他们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出发了。
梅婧焦心如焚,却被关在封闭的车厢内发不出一点声音。
为什么大家都看不到她呢、教练看不到、队友也看不到,明明她也要一起去比赛,明明她也有资格!
她急得想哭,却又留不下一滴眼泪,仿佛是在刻意地矫揉做作……直到冷汗涔涔地在床铺中惊醒,这才发现原是自己又做了场熟悉的噩梦。
太疲乏了。
梅婧垂眸深呼吸,继而扶着额头,双眸空洞地瞥向了窗外稀薄的曦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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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时节,城里游泳的人越来越少了。
而梅婧却偏爱这份安静,索性从隔日游改成了日日去游。为了洗头方便,她狠了下心,将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