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他人,那不是你下毒,还能是谁?”
“大人,或许我家相公在出城钱就已中毒。还请大人务必查明,还民妇清白呀。”
“你清白?哼,钱秀才所中的乃是罕见毒药,鹤顶红。若之前中毒,他能毫无征兆?况且,你不要以为本官什么都不知道。你记恨你丈夫背恩忘义,打骂于你,所以动了歹心,趁他酒醉之时,下毒杀之,是也不是?”
“大人冤枉啊,民妇当真不曾杀害相公。”
于氏嚎啕大哭,可又想不到丈夫是何时中的毒。
“你若再不招供,就大刑伺候!”
“冤枉啊!”
“来人……!”
“且慢!”县令正欲命人给于氏上夹棍,沈诀信步走了进来。
县令一看,顿时换了张脸,笑眯眯的起身,“沈佥事。”
沈诀来到大堂,先是俯身掀开盖在死者身上的白布,粗略看了下他的死状,很明显,是中毒死。他随即打量于氏,“你们今日入城,去过何地,见过何人?”
于氏抹了抹眼泪,“近几日我相公一直在城里,没有回家。听人说他整日烂醉,我才今日入城来寻他。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城里阳春面馆儿里吃面,呃……当时他手上还拿着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