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人也没所谓,但求插进去就行了。多浅薄、多无聊的生物。
没想到的是,他比学长那王八蛋捧太多了。他破处后,对我要了又要,他对我身体的需索比学长在我的初夜还强烈。谁敢相信他前一刻还是处男,下一刻已把我弄得死去活来,高潮再高潮,潮吹又潮吹。那夜我几乎直不了腰,下不了床。
月光儿高高挂在天上,我想:对啊,既然他不要,那我为什么还要为他守什么贞节牌彷。
之后,我们正式地成了对方的炮友。整个暑假,我们在床上渡过。开学后,如果我想做爱想得疯了,我会拉着他躲到人烟罕至的地方,让他吻我。那些地方都是那王八蛋带我去的,那些时候,他总在诱惑我,银杏树见証了我的初吻;后山上,我的花蕾第一次被男人含在嘴里;还有……我的第一次高潮……
每一次,我都拒绝了。我想在一个更好的时刻才将自己交给他。我忍到了,等到了我的生日,然后,我什么也失去了。
我这么爱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嘿,妳还好吧。」他问我,仍然任由我牵着。
我们不是情侣啊。牵手的事就算了吧。如果认真算起来,我握着他肉棒的次数比握着他的手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