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大概是想起来了。他俯下身亲了下她的眼角,笑道,还记得啊,可以,璐啊,我等会真的得抱你去洗澡,这床单是真的得换了,还有这一地的衣服要收一收了,你在睡觉我怕有动静吵醒你就还没收,她看出去,卧室地上,客厅,一地狼藉,从她到他家开始脱的第一件米色羊毛衫到床单上留下的这一块那一块的不明痕迹。她脸就又红了。他坐在床沿,认真的看着她又笑说,我的璐啊,十年不见你怎么更像个小姑娘了,怎么这么可爱啊,说着就又啄了她一口。是啊,他心里又泛起了一股酸胀,我的璐,那可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姑娘吗。她试着清了清嗓子,哑着嗓子说,嗯好。然后他就把她抱起来放进浴缸。认认真真帮她洗,她一喊痛他就轻轻的帮她揉,深怕哪里碰坏了把她磕着了。
洗完澡帮她擦干,她艰难的找到自己箱子里为数不多还剩的两件看起来完全不搭的两件衣服套上,她是看了两眼那件商务酒会的白色一字领连衣裙的,大白天的穿那件也太诡异。她抬眼看着吴岭嗓子依旧哑着艰难的开口说,我真的得回去了,你看看这像话吗。吴岭看着她,一件黑色缎面的衬衫,一条白色蓝条纹的家居裤,扑哧一声笑出来,他说你等我把床单还有要洗的东西扔洗衣机就送你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