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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清明时,发现韩骕正坐在她身边。
西装外套没有脱,抽走了领带,显得里面的衬衫皱巴巴的,配上他猩红的眸子以及刺鼻的酒精味。
夏冰猜出他喝酒了。
韩骕为人相当自律,几乎烟酒不碰,能让他喝这么多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
“回来啦?是有什么应酬吗?”
夏冰揉了揉眼睛问。
韩骕不答,倒是关心她的身体:“这是又抽筋了?”
把帮夏冰捏着的那条腿放在了自己的西装裤上。
她从初一陡然就多了爱抽筋的毛病,每年总要来那么几次,夏母一度以为是缺钙,药补,食补都试过了,仍旧不见效果。
“嗯。”
习惯了平常他话不多的样子,这么温柔的韩骕夏冰多少有点不适应,别扭起来,将自己的裙子往下方拉了拉,确定坐姿没那么不雅,要不然真真是坏了气氛。
“刚才梦到什么了,吓成那样?”
韩骕随口问了一句,因着喝过了酒,声音格外的性感,听得人脸红心跳。
至于梦到什么夏冰当然不敢全说出来,去一半留一半:“别提了,还不是我妈,梦到她拿着扫帚在后面追我,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