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设法地去找他,告诉他自己怀了他的孩子。
他好像已经记不起她是谁,面无表情地给了她一张支票,叫她走,并且再也没来过会所。
高蕊有些绝望,但还是把孩子生了下来。
谁会相信一个坐台小姐口中的爱?
谁又能轻易留住,一个如日中天的男人,午夜梦回时那比头发丝还细的温柔?
净初觉得她母亲很傻,而那个为了她的出生提供一颗精子的男人,为人也足够冷酷。
可她已深深明白,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
早清楚,吃的苦可能就要少一点。
她从有意识起,便常见高蕊闷闷不乐,这种不畅快传染给了她,她也不太快乐。
后来再大点,跟着高蕊见惯了风月,便愈发明白,不要动情,情是毒。
*
高蕊有段时间胸疼,接客都不太利索。
她开始不在意,后来疼得哆嗦站不稳,实在没办法,才去医院做检查,却遭到晴天霹雳。
医生公事公办地说:“癌症,是乳腺癌,癌细胞已扩散,必须马上住院。”
高蕊不吃不喝,发了两天的呆,才接受这个事实。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