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白只能悄悄返回星罗湖上的封心台,水下的金线在夜里扩散着极为耀眼的光泽,相互交织在一起格外璀璨,也让许久没有回来的他分神的在湖边驻足半晌,当时大湮城主提出“金线之术”后便一直留在帝都协助维持,后来甚至利用日冕之剑的力量将金线之术更大范围的投入道各种武器中,军械库很早就聚集了全境各地的技师一起钻研,时隔半年,当他再次看到曾经的金线之时,也早已经不是那时候淡淡的雏形。
但是明溪和他坦白过,金线之术的维持需要利用到原缚王水狱留下的十殿阎王残阵,也需要继续补充活祭之后的生魂怨力才能持久,如今这片看似宁静的湖泊下,是不是又开始了一如从前的血腥杀戮?
他情不自禁的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他的眼睛即便能看的更高更远,也无法望到天际最顶端的上天界,夜王至今销声匿迹,是当时那场混战的旧伤未愈,还是又在进行着什么意想不到的阴谋?
萧奕白无声叹息,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借着夜幕的掩护终于返回封心台内的阁楼,他轻手轻脚的走进去,这段时间因为是飞影一直在冒充自己作为“人质”,房间里的布置也很而易见的有了一些女孩子独有的变化,比如说桌上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巨大铜镜,在比如说柜子里琳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