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也患上了失心疯,宫里一边在庆祝皇太子周岁,另一边只能忍气吞声私下里偷偷办丧事,好好一个健康的青年才俊,说死就死了,刑部不敢查,御医不敢说话,就连我父皇都装模作样,为什么呢?因为当年的郭佑安是兵部总教头,一半以上的节度使都是经由他的手派发出去的,除了没有皇帝的头衔,他手里的权力比父皇还要大!”
贤亲王的眼角流出讥诮的光,讽刺:“那一年我十三岁,皇长子是我亲哥哥,我的母亲德妃自从被幽禁,直到去世我才最后见了她一面,她从王府时期就嫁给了父皇,到头来那个男人一句公道话也不敢为她说,当真可笑,虽然郭佑安如愿以偿的让自己的孙子当了皇太子,但孩子年幼,上面还有几个哥哥,为此他多番暗算陷害,朝廷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为了保住我,当时的吕太尉借着人脉把我交给了范阳节度使,他跟我说要好好训练,好好学习,要不然你大哥的昨天,就是你的明天。”
说到这里,他眼里的光骤然变得狠毒起来,语调一沉如恶魔低吟:“两年后我击退契丹偷袭,回到京城禀告战事,父皇很高兴的夸赞了我,文昭皇后坐在他的身边,我知道她不喜欢我,那一年我十五岁,第一次对一个并不熟悉的女人动了杀心,并且我很快就得手了,因为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