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吓得,而是怒意。
她为了女儿半生吃斋礼佛,结果如今一个小妾随意指派一个下三滥的人来便可置她于万劫不复之地。
她究竟有多么懦弱!
那小厮还在自顾自的垂泪,“颦儿,你难道忘了我们这么年的海誓山盟吗,你说会与我结发为夫妻,你快跟老爷说说,让他成全我们啊!”
宁国公面色黑沉,他怒不可遏的一脚踹过去,那小厮咕咚两圈捶地痛嚎。
“杨氏,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宁绾正欲上前,被杨氏一把摁住。
“老爷,你与我相识十七年,难道不知道妾身的为人吗?”
“妾身日夜与母亲礼佛,倘若真有罪,母亲不会发现吗?”
“这…”宁国公一顿,身后那小厮又道。
“颦儿都是深夜来见我,老爷你看…”小厮掏出怀里绛红色的小衣,目露怀念,“这是颦儿给奴才的,奴才还记得她的锁骨右下有颗痣。”
如此隐晦的事被说出来,院中的人看着两人的神色纷纷带上了色彩。
杨氏深吸两口气,目光丝毫不闪躲的看着宁国公。
“旁人不清楚,老爷自当清楚颦儿是什么人。”
“若是颦儿有这等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