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唱累了,你也就可以唱给我听了!”
“好呀!姐姐你教我!”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二十五岁的黎昭躺在南珂身边,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哼成调。
唱完以后他继续说:“我可能都不记得那天晚上爷爷奶奶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但我永远记得你为我竖起的大拇指,你夸我声音好听,你说我可爱,你说你和我在一起特别特别开心。”
“爱必须要很复杂吗?”
“爱一定要很多很多钱吗?”
“我爸有好多好多钱,可他小时候从来没抱过我,没用胡茬蹭我脸,也不夸我可爱,长大了就逼着我读书,带着我过生意场上那些规则,我感谢他让我站住脚,可我在他眼里看不到那种真切地关怀。”
“我妈有好多好多敌人,她抱着我的时候只会哭,她说我爸的手机有各种各样的备注,她找人安监听设备,在爸爸身上装小摄像头,每次被发现了跟爸爸吵架,就哭上加闹,但是闹完还是不死心,还是说她要把那些狐狸精一个一个地全揪出来。她说我一定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