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察站到栏杆处向下道:“秦队,男的喝醉倒地上了,还带回去吗?”
林固听见叫秦队已经背脊竖立,又听见下面男人回:“带回去。”
声音再听一次,确定是秦燃。
林固指腹磨蹭了下有些烫的脖子,乖巧下楼。
林固靠墙站在一排人的最边上,一直低着头,脖子,锁骨和胸前被张主任用劲揉过的地方这会儿像是平静下来慢慢显了像,泛起大片红色的痕迹,还发着烫。
秦燃手上检查着其他人的身份证,得空瞥了她一眼,微微皱眉。
过了一会儿,女警察走了过来将林固先带到了警车上,女警察坐中间,另外两个辅警又把张主任塞了进来,这辆车先回了所里。
林固第一个到,最后一个问话。
从秦燃带着大部队回来,她已经坐在派出所门口的椅子上等了四个小时,秦燃在她面前的走廊上来回了两次,张主任不见人影。
夜风凉,晨风更加透肉。
林固还穿着小吊带,冷得嘴唇发抖,指甲盖泛着紫,她来淮南两天,碰见秦燃三次,三次都在遭罪。
外面天空泛着白肚皮,透着些白灰色的光压在派出所门口的地板上,爬在林固脚边。
头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