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之后再提起正事。可这邵元拓不按常理出牌,酒菜刚上就开门见山,着实让端杯的几人有些尴尬。
楚恒与邵元拓是亲戚,自然清楚他的性子,向来都是这般直来直去横冲直撞。他也不觉有多少尴尬,喝尽杯中之酒后道:“您放心,这件事孙儿一定烂在肚子里。”
王景言亦道:“侯爷多虑了,就算今日您不请在下前来,在下也一定会守口如瓶。”
沈妙妙心底顿觉有一股暖流淌过,原来邵元拓是为了她才这般大费周章。
李筱凑了过来,在她耳边小声道:“定北侯哪里不善言辞,这话说的颇为妥帖。”
但接下来邵元拓就被打回了原形,他只是在正事上话多一些,如这之后喝酒闲聊的事便就有些头疼了,一个人缩在一边喝闷酒,根本不知道该和王景言楚恒二人说些什么,更别提和其他两个姑娘搭话了。
沈妙妙夹着菜,边吃边去偷看坐在对面的邵元拓。
他应该不是个计较钱财的人,怎会与嫡母闹成那般局面呢?
猛然想起,今日宫宴散席时他和四哥一前一后走着,想必此刻的邵元拓已经站队。
他要家产,大概是缺钱做事。他刚回京城,已经表明立场,接下来就要谋划要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