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
人群中央的殷氏双手捶打在地,哭的满脸都是眼泪鼻涕。她已经七十多岁,快八十的人了,白发苍苍,面黄肌瘦,又是这副凄惨的样子。
看在不明真相的群众眼中,便是那定北侯不孝,不愿意赡养嫡母。
邵元拓的小厮听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扬声道。“胡说!什么孤苦无依,你明明都认了养子,还说我们侯爷心狠。你就是不愿家产平分,想要全部都占!”
“高升!”邵元拓低喝阻止,但还是晚了一步。高升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出去,正好给殷氏抓住了尾巴。
“我认养子还不是因为我膝下无子,侯爷常年不归家。现如今侯爷立了军功,加官进爵,身份更不比从前了。本以为可以跟着过风光日子,谁想他刚一回京就想着分家产,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嫡母放在眼中?难不成不想尽孝道,就这么急于和家里撇清关系?”
群众们交头接耳,有的甚至扬声道:“没想到这定北侯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这老太太真可怜,没有亲生儿子,庶子又指望不上,结果还要回来争家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殷氏又在旁哀嚎不断添油加醋,邵元拓那个憨货还不懂辩解,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