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蹭上去寻了他胸前的梅点便轻咬了上去。
陆泽殷仰起脖子深深叹出口气。他少见水云这样主动,自然开心至极,笑得一副得逞的样子,圈住水云纤腰从善如流往后一躺,正正靠进椅子里。
不知怎么,他这动作却让水云一愣,想起个人来。她酒已上头,有些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在哪的事儿,只记得他轻笑着瘫在椅子上,面上一副“看你能如何”的样儿任她摆布。
这才不过个把月,他却又回了水云脑子里盘桓数遭。
倒不如说他没出去过了。
水云舌尖打着转儿,屈膝跨进他怀里,才不过扭几下腰却又被人制住。
那双手是烫的,过到水云心里时却像万年寒冰那样冷,冻得她一个寒战便清醒了。那人可真是任她摆布,跟面前这人又不一样了。
“抱抱我……”她小声在陆泽殷耳边呢喃,半真半假地撒娇,“妾冷,抱抱妾好吗?”
“水云……”陆泽殷一把将她滑腻无骨一般柔滑的身子拥入怀里,托着她一双翘臀要她整个人都毫无保留的倚靠着他,侧首将她耳垂咬进口里。
水云只觉得耳畔渐湿,身体一寸寸暖起来,竟有半分吃了丸药的感觉,从不曾被情欲所扰的身体竟脱离掌控一般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