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得这样近,祝银屏感到自己的睫毛几乎触到了他的鼻尖,她扭动了一下,却发现男女的力量对比如此悬殊。
陶子谦咬着牙问:“你就那么自甘堕落,情愿做权贵的玩物?”
祝银屏真的有些怕了,她从小到大,还从未被人如此强迫质问过,而她又不能叫人,不能被看到……
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她努力地瞪大眼,大口大口地喘气。
不能哭,哭了就输了。
虽然,她也不知道他们是在进行什么比赛,要抢夺什么彩头。
陶子谦一愣,不由向后退了半步,手上的力道也放松了些。
“权贵把我当玩物,”祝银屏涩涩地开口,“那你呢,你又何尝不是 * ?你上次——”
她讲不出口,这一个多月来,一想起这件事她都会脸红心跳,莫名慌张,非要避开人才能平静下来。
陶子谦没有她预想中的激烈发应,他只是静静垂眸看着她,半晌,才说:“那不一样。”
祝银屏本能地想要反问,问他怎么不一样,可这样安静的陶子谦反而让她更害怕。
他松开了手,祝银屏两肩一空。
“咳,”祝银屏轻咳一声,小声道:“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