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并不是。
她掀开壶盖,所有的酒水都在一处,没有隐藏的空间;她把壶把上的每个细节都查看过,也没有找到机关。
庆王妃不知何时回来,祝银屏有些慌乱,好像全世界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嘭!嘭!嘭!
祝银屏焦急地环视四周,小小一张酒案上除了酒壶就只有两人的酒盏……
酒盏!
祝银屏恍悟,她立刻将两人酒盏拿起,放在手心对比。
两人的酒器是形制色彩完全相同的白釉莲花式台盏,只不过——
庆王妃的酒盏里空空如也,而祝银屏的酒盏底有几滴透明的小水珠,无色亦无味,乍看上去像是刚洗过酒盏,还没彻底晾干。
祝银屏轻轻晃动酒盏,只见那小水珠虽然像水,其实比水浓厚粘稠,酒盏旋转而“水珠”不动。
原来如此。庆王妃与她尊卑有别,她不可能坐到上首,寻常情况下自然也不会去碰王妃的酒具。而一旦倾满酒水,情药溶于水中,再也不能分辨。
姨祖母好毒的用心,祝银屏冷笑着,将两人酒盏互换,放回原位。
很快,庆王妃来了。
两人不过寒暄几句,祝银屏就抢着给庆王妃斟满了酒,也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