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谦已经拽着她往前面冷月亭走去,她只得开口问道:“妾身姓祝,小字银屏,家住东阳街新安里,敢问恩公尊姓大名?”
恩公?
陶子谦轻哼一声,隔了一会儿,淡漠道:“不敢当。在下姓陶,双名子谦,不过一介布衣。金陵城初来乍到,尚无定所。”
祝银屏呆住:什么?
前世初见,他分明不是这样说的。
5.勾引 这个骗子,前世他分明不是这样说……
这个骗子,前世他分明不是这样说的。
明明他该自报家门,说他已经把家搬到了金陵,在小长干附近十安街上置办了一座大宅……那也是她后来的家……
祝银屏惊惶不已,难道说这一世,陶子谦的命运在更早之前就起了变化?
胡思乱想间,陶子谦已经将她扶到了亭中坐下,他自己却不近身,站在亭子外不远不近的地方。
陶子谦不再对她惊为天人了……
光着一件事,就足以让祝银屏脑子里乱成一锅粥,百般思量都没了用武之地。
“咳。”她清了清嗓子,或者这个时候该问他年岁几许,以何为生?
“墙边似乎有个女童,朝这边探头探脑的看,是来找小娘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