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若是看不上,您也适当降低要求吧,士农工商,哪一行还不能过日子了?”
“那怎么行?!”刘氏惊惧地睁大了双眼,祝银屏的眼睛和她很像,只是刘氏的眼睛像是常年笼罩着云雾,水汪汪的,更显妩媚多情。
这会儿,刘氏那双含情的媚眼里全是迷惘,她像是受了什么惊吓,掩住嘴巴,不解地说:“我的屏娘,可是未来南安侯的亲姐姐……”
又来。说不通,说的通就不是她娘了。
祝银 * 屏勉强笑笑:“娘说的是,我这是跟您开玩笑呢。”
刘氏娇嗔地瞪了她一眼,这才恢复了颜色,歪着头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
祝银屏不想理她,默默吃饭,片刻后,刘氏突然拍手道:“对了,我上月定做的那顶义髻还没送到,得让人去问问,若是做好了,今天赴宴就能戴上。”
祝银屏一噎。
刘氏自打丧夫后,情绪消沉了许久,鬓发不似往日茂密,但凡出门,必戴义髻。后来,变得热衷于收藏各类时新样式的义髻,耳根子又软,又不会砍价,在这上头花了不少冤枉钱。
刘氏拍手叫道:“兰心!兰心!替我上铺子里问问,上次的义髻做好了没有?”
一个削肩柳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