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层厚实的防晒霜,可物理防晒也是极其重要的!
温黎宁愿热死也不愿黑死!
一整个早上都是在割草项目中度过,手心手指早就开始发红,摊开来细细翻看,还能发现上面的红血丝和窸窸窣窣的裂开的细嫩肌肤。
那些杂草不仅韧性强,还容易把自己弄受伤。
温黎觉得不是自己在割草,而是草在割她!可现在能有什么办法,大家都要干活,总不能就她一个知青叫苦连天。
下午两点半的天又热又闷,大太阳直愣愣照在身上简直想死。
七十年代老式镰刀又长又弯,一面是密密麻麻的锯齿,一面是光滑。刀柄很窄,手一握便整个包裹住,且这刀瞧着虽然生了点铁锈,割起杂草来却格外锋利。
温黎抿唇不语,发了一会儿呆才试着学旁人娴熟般割起来,却不尽人意。
她力气实在没那么大,也不敢太使力,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割到。
割草听起来看、看起来都简单,做起来真真困难,杂草韧性极强,不似现代那种长在荒草堆里的嫩草,这里的草又糙又老,手里老式未经过改良的镰刀就必须使劲切割,就显得尤为危险。
可瞧着村民们动作又快又狠,温黎突然觉得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