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一清二楚。
“咋地啦!”萧燕梅探头向外,一个矮瘦女人走了进来,脚上套了双千层布鞋,也是粗布麻衣,鬓边皱纹颇多,瞧着比萧燕梅大许多,手腕上勾了只旧竹篮,站在门口向里张望。
“哎燕梅,你家镰刀还要不要用,不用的话借我使使!”
害!她当是什么事儿呢。
“不用,你拿去吧,就搁厨房墙上呢,进去就能看见。”
萧燕梅还在院门口换鞋,她是个爱干净的人,平时干完活回来的鞋子又是泥又是脏污,踩到房间里实在脏,她便没回出去都要换鞋,回家又换上干净的才肯进。
且她一般如果在家,还要盯着来她院里的人走进来鞋底脏不脏,要是一大滩黑泥她看着可是要烦躁的,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默默骂了那人一道。
陈家媳妇是个爽利人,说话做事都是这样,这不,一进这厨房就看见埋头在黑漆漆灶膛里烧火的温黎。
这一瞧可不得了,忙尖了嗓音喊她,“哎哟,我说小同志,烧火可不是这样烧的。”
瞧瞧这满屋的黑烟,小知青一张白嫩嫩的脸蛋都抹了层黑灰,怪好笑的。
温黎经历了无数次点火失败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无知,忙起身求救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