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肖慢慢地往员工通道口的巷子走去,地上的积水很多,他走得很慢,巷子里没有灯光,雨水仿佛屏蔽了他的五官,视线昏黑,耳边只有哗哗的雨声。
忽然他听见一阵破风的声音,他还没来得及回头,紧接着后脑勺传来被猛烈捶打地剧痛,他想呼救喉咙却发不出声音,眼看着地板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湿漉漉且泥泞不堪的地面与他的脸亲密接触,眼前一黑,甚至还没看见袭击了他的人是谁,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连郗的手在微微颤抖,双手握着一根在酒吧员工更衣室里找到的棒球棍,她的心怦怦跳着,有一种强烈而说不清楚的情绪在胸中翻涌,好像被揪住了一样。但是她的双眸之中闪耀着星辉般的流光溢彩。
连郗将棒球棍扔在一边,踏着积水,一步步迈向倒地的男人。
脸完全隐藏在棒球帽之下,雨水已经将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浸湿,寒气不断侵入她的体内,但是她不在乎。她走到赵北肖面前,抬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脑袋上,那里刚刚被她狠狠地击打过。
看着脚下一动不动的人,她渐渐明白这种心情了,有些罪恶,有些惶恐,但是更多更多的是兴奋。
连郗讥笑一下,不知道他赵北肖做那些的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