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不喜欢,修身养性固然不错,可正值青春浪漫的年纪,去做这些事情还是为时过早了些。
朱兆平将书本随意丢在黑漆小圆几上,起身走至书架前,将方才那本被塞进去的《飞花实录》抽了出来,塞进何婉仪的手里。
“爱看就看,拿去!”见何婉仪将书本紧紧攥着,面上仍旧有些慌张不安,朱兆平问道:“你在家时不许看这个?”
何婉仪点点头,顿了下又小声说道:“以前小的时候不懂事,偷偷儿拿来看过两眼。”
朱兆平笑了,能偷偷拿书看,想来也是个活泼的性子,只是瞧着眼下这个模样,大约是后头被教训得不轻,给管成呆子了。
“这里的书——”朱兆平抬手指了指那书架:“随你看。”又点了点那本《飞花实录》:“不过是才子佳人的话本子,看几眼带不坏心性的。”
何婉仪抿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重新坐回椅子上,何婉仪掀开书页,眼睛看着,心里却想着别的。
那书架方才她看过了,什么书都有,便是一些不能正大光明摆在外头的,譬如《合欢记》,又譬如《飞花艳想》,竟都摆在那里。
说起来也是可笑,上辈子这书房她来来往往进出不下百回,竟是压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