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次坐起身。
门口是水山,消失了一个多星期的水山。再见到他,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唐思不知道该不该像往常一样,干巴巴地笑一笑。于是她没有,她又想去问水秀,最终也没有。
“你还好吗?”
水山不回答,走到水秀的床前,手脚麻利地开始卷着水秀床上的被子。她想把手伸过去,可昔日那副让她感到微微安心的肩膀却完全阻挡住她想要帮忙的路。
“我们就走了,谢谢你对水秀的照顾。”
他没有怨恨,没有一言不发,而是说谢谢她。这个最朴素的,没什么感情的男人,用自己的方式,暗暗地发泄自己的情绪。唐思不知道该说对不起,还是不要这样。貌似离开对他们来讲,都是最好的选择。
一个多小时里,水山没有说一句话,反而是唐思,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话。水山也不回答,大包小包地收拾完了东西,到了门口,水山才停下脚步,回头看跟在他身后的唐思。
窗户打进来的阳光照在他古铜色的脸上,唐思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还是像平日那样,拍了拍她的胳膊,然后转身出门。
自始至终,他一句话也没有。可唐思明白,他是怪她的。即使不是,她也永远没办法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