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怕着,身后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宴宴四肢被固定着,唯一可辗转的片隅距离全仰仗着链条徒生的长度。
以一种极其狂烈的姿态张驰着,像是要袒露整个身体。
不美观中,反倒催生了许多旖旎。
一阵虚妄的脚步声在外面响起,大抵是一道回廊,空旷辽远。
声音由远及近。
宴宴听到了拨动铁链的声音,再接着就是开锁。
随及门被推开。
宴宴看见了殷离那张被愤怒啃食得面目全非的脸。
俊容仍在,斯文败类的模样骗了她,现在又要罚戒她。
宴宴害怕,想要后退,被铁链攀扯这,只能后放一小段距离。
微不足道也减少不了她的恐惧。
殷离的脸隐藏在阴影中,看的不真切,只有隐隐约约的轮廓显得越发沉郁。
棱角分明的过分,昭彰着这个人的冷漠和严苛。
宴宴想呼救。
喑哑的嗓音震动了喉腔,却只能颤颤巍巍的喊出几个字。
毫无用处,可笑的多余。
那人走近她,打开了面前的金边笼子,蹲在她面前。
冷漠得仿佛在看一个将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