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眉眼间积攒着一丝莫名其妙的疑惑,那种不受控制的崩塌覆盖着整个身体。
他偏着头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头顶绚烂的灯,不怒自威。
厚重的阴影覆盖在每个人的头顶,像一座狂妄又执拗的建筑。
站在身后的潘姨观望了整个过程才知晓了当下的处境。
害怕又心疼。
那个好看的小姑娘脸上总是带着愁苦和茫然,被扼制了些什么又被掠夺了些什么。
潘美凤摇着头,叹息。
却撞进了眼前那双深不见底寒冰般的眼睛里,错愕的呆滞在原地。
他的金丝雀跑了,理应为所有人都扣上一顶看守不当的帽子。
殷离转了个心思,压下了嗜血的凶狠。
他会找到她,将首都翻个底朝天。
别墅有个地下室,太过阴冷。
殷离造了个金边笼子,里面铺满了羽毛,手铐脚铐铁链子一应俱全。
他想了想,宴宴有胆子跑,也应该有承担后果的能力的。
……
宴宴被压在床上,纤细的手腕被一段红绸系在一起,挣脱不开。
敞开的白色衬衫上挂着抽丝的线头,连接着的纽扣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