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李氏忍不住捏了捏眉头,道:“这都是什么事啊!”
崔垣抚了抚自己的袍角,道:“这门亲事,我们崔家绝不可能应的。周媒婆,你便这么回他们张家吧。”
而在第二日,身为当事人之一的张子裴就登上了崔家的门。
“……是因为晏长平,你才不答应这门亲事的吗?”看着崔容的后背,张子裴沉声问,就算被人拒绝,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从容优雅,一片翩翩君子之态。
崔容神色微变,扭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和晏长平的话我听到了!”张子裴说。
“你……都说你张子裴正人君子,没想到竟然也会做出这种听人墙角的事情来!”崔容有些不忿。
张子裴问:“这事是我错了,但是,我只想问一句,是因为晏长平,你才不应我的求婚吗?”
说到这,他面上终于现出些许苦涩之色来,道:“我是哪点不如他?”
“你哪点都比不上他!”崔容说得毫不留情,道:“在我心里,晏长平是千好万好,可是在我心里,我却恨不得从未与你有过任何干系。”
她上辈子所遭受的侮辱,皆是由他而生,崔容现在能平静与他交谈,那已经是她脾气好了。
闻言,张子裴心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