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有些局促:“我会做饭的。”
“可……”
“那就这么决定了,”陆潺自说自话地站了起来,“姐姐好好休息。”
然后,他走出了房间。
钱音眨了眨眼睛,原来这小家伙还会做饭啊。
他爸都不会做饭呢。
想到他爸,钱音又叹了口气,没想到陆凯跟自己提分手,她会动摇得这么厉害,都发起了烧。
昨晚,在她收到陆凯那条分手信息之后,她脑子瞬间空白。
她下意识地发了一条:[那你儿子怎么办?]
结果对方久久没有回音,打电话过去也是占线,估计被拉黑了。
而钱音感觉天旋地转,心痛得无以复加。
她认识陆凯七个月,都准备去见家长了,现在莫名其妙被分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禁想到,说不定是陆凯有什么难言之隐,说不定陆凯正有什么困难,用分手暗示她,希望她能来搭救他。
很显然,钱音的思考已经脱离了理性和逻辑,飞向了奇怪的地方。
她无法接受这一事实,无法接受那个对自己那么情根深种的陆凯,会通过短信这样的方式无情地甩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