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原先只是猜想,可今日听皇姐这个问法,我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是他俩被皇姐撞见了吧。”元若搅着手帕,温声细语的说:“皇姐不用骗我,我大概也知道一些。只是…一直不愿去面对。”
元若提不起玩乐的兴趣,元和也没打扰她就让她在府里安生休养了几天。
第三日时元歌回来了,他照常和元和抱怨一番,软软的瘫在高椅上,边捶胳膊捏腿边哀声道:“马车都要把我骨头颠散架了。”
元和早已习惯他这身比贵女还娇贵的皮肉,因此她翻着府里的进账并没有理元歌。
元歌憋不住话,凉快些了就把扇风的丫鬟全赶出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商议见不得的事,偷偷摸摸的把房门合上,再坐回来时问:“元若怎么样?”
元和目光从账本上抬起,“她知道一些严休和邰茵茵的事,但我还没告诉她邰茵茵怀孕了。”
元歌赞同的点头,“是不能告诉,至少得等我们知道这事是真是假。”
元和琢磨着那日槐树林的事,无论如何邰茵茵都不会拿清白开玩笑,想必八九不离十。
晚间,元和吃了饭正在树下纳凉,心里有一茬没一茬的想着元若的三人戏,又想到她和彦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