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她什么权利都没,甚至没有反驳的立场。
她不是许厌的什么人,如果硬要安一个名头,那也只是一个牛皮糖一样的追求者。
仅此而已。
白啄紧握着拳头,手心的指甲甚至要钻进肉里。
“我不进去。”白啄低着头,“我就站在门口。”
“这也不行吗?”
她只是想离许厌近一点,这都不行吗?
周围的人蓦地噤声了,面前的人都默默让开了挡在白啄面前的路。
白啄抬脚,迈步,一步步走向那紧闭的木门。
直到站在门前,白啄才抬起了头,抬手摸了摸门上的纹路。
白啄前倾,额头抵在了木门上,闭上了眼睛。
许厌,不要怕,我陪着你呢。
后面那个刚挡着白啄的人看到这一幕,眼眶发红:“操!”
说完转身走向车后,不忍再看。
戴眼镜的人点了一支烟,重重吸了口,抬头望天,吐出烟雾。
细看,他夹烟的手也在微微发颤。
谁都不能怪许厌。
他们谁都怪不了他。
白啄说到做到,她一直陪着许厌,直到最后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