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妹妹就像个纸糊的人,稍稍一戳就碎了。
“妈,我看得很清楚。”白啄说,“他很好。”
“他好?!”白母被她这三个字激得怒气更甚,抬起手,想向前走,但被人阻着,她瞪着白凛,厉声道,“你放开我!”
白凛自然没有放手,也不敢放手。
说完她又转向白啄,恨恨道:“他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把基本的伦理道德都丢了?!他好?!白啄,你说这话羞耻吗!”
为什么要羞耻?
表达内心真实想法为什么要羞耻?
太累了,此时漫天的无力感充斥白啄全身。
可看着白母气得发红的双眼,白啄紧绷着唇,再开口时泄了点情绪,她无助道:“妈,您愿意听我给您说说他吗?”
您能听我说说吗?
白啄话语里的那些恳求并没有被正在气头上的白母接收到。
“他一个杀人犯有什么好说的?!一个连高中都没毕业的社会混子有什么好说的?!”白母句句诛心,“前年新闻出来的时候我就说判他三十年太轻了,他这种人就应该直接死刑,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死刑。
白啄听完她母亲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