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臀轻翘,粉红的臀心淫靡不堪,吃力的吞吐硬物。
周淇叫了一声,像指尖推轻舟,涟漪荡漾,舟至中央,无法靠岸,亦无法启航,沉沉浮浮,颠鸾上下。
热。
太热了。
含满水的花心,失了形状,足尖紧扣住眼前之人的腰。
许墨在失控中,痛痛快快地射了满穴。
解禁后的周淇,是一只贪婪的小兽,不知疲倦。上一次睁眼时还是白天,再次睁眼竟是半夜。许墨疲惫得斜躺,周淇趴在他身上,不放过一丝一毫觅食的可能。
“不够。”周淇至上而下看许墨。
昨天他是魔鬼,今天她是野兽。一个变态,一个贪婪。
周淇的眼神从天真兴奋,变成鄙夷厌恶。那种纯粹的恶让许墨快乐。
也许他把弟弟投射到周淇身上了,周淇唾弃他,就是弟弟唾弃他,这比赞美更安心,更撩人。
对,就是这样,他这样的无耻人就是应该迎接卑微,被掠夺。
“呵,伪装撕掉了就是可怜虫,一点用都没有。”周淇踩着许墨的腹部走下床。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失败吗?因为你不敢揭穿自己。看看现在的你,一无是处,除了我没人能接受。小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