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完全可以休息或者玩手机。
    她做完一套卷子,他会把涉及的基础问题一一拆解在书上找出来。
    他讲的似乎与老师讲的昏昏欲睡的东西截然相反。
    简单、明了,有效。
    时臻默默想,如果以后他做一个老师,混上个金牌讲师也说不定。
    到了深夜凌晨。
    时臻终于干掉了最后的卷子,她困倦的打了招呼离开独留迟望一人。
    窗外的灯火渐渐黯淡。
    泛冷的风吹动桌边的白纸,纸页飞舞,掀开掩盖在上的白纸。
    其下的白纸上,是一人的名字。
    ——
    光滑的玻璃地板响起清脆的高跟鞋声。
    那是一个身着黑裙的女人,高脚杯里的红酒嫣红如血,没入红艳的唇角里。
    一双眼里,满是躁郁。
    “七野小姐,先生吩咐最迟月底,您必须回去。”
    旁边的西装男人,神态尊敬。
    七野莉香饮下最后的红酒,唇角扯开。
    她用一个月为期限向父亲保证会把迟望带走,期限将至却不能让迟望有所动容。
    放下酒杯,她扯起冷笑。
    接连几次她的计划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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