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次次撞到,都是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就这么爱哭?
“你懂什么!”
这个时候也差不多酒醒了,时臻把雨衣摔在他身上,一头裹着被子裹成蚕蛹在床上。
迟望轻嗤,收起雨衣,用手机给同事发了替班的消息,目光落在床上。
“你叫什么?”
蚕蛹臻微微一愣,怎么突然问起她了?
“凭什么告诉你。”
被子里是她闷闷的声音。
“迟望。”
“你呢?”
少年关上手机,拿起旁边的毛巾擦起被雨水打湿的短发。
时臻琢磨,原本她还想就用这种陌生人的状态继续下去。
现在看来,以后还会有很多接触机会。
再掩饰自己的身份大概也掩饰不下去。
从白色棉花里钻出个脑袋:“时臻。”
擦头的手臂一顿,少年转头打量着她。
过去的回忆浮现在眼前。
他扯了扯唇,白净的侧脸有几分讥讽。
世界有这么小么?
“时雪,认识么。”
“她是我妹。我妈死了,小三上位,外面杂种顺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