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一番话解释后,他倒是终于明了了高郁与他们的关系。
    高郁先前曾言,在淮南一代布了许多眼线,现在想来青竹应该也是他的眼线之一,又或者整个“莳花馆”都是……
    如此一来他一个外人实在不便插手,因此思虑片刻只得道老实道:“抱歉,此事在下实在不便插手。”
    青竹脸色暗了下来:“是奴家逾越了……”
    “不过……”娄琛顿了顿道,“阿郁并不是不辨世事之人,今日你若真能救醒阿郁,将功抵过,相信他也不会再为难你哥哥。”
    “真的吗?”青竹差点喜极而泣:“如此,便谢谢公子了……”
    娄琛拱手行了个江湖人的礼:“客气了,往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青竹小哥你尽管开口,娄某自当义不容辞。”
    青竹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照着行了个礼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根竹管。
    那竹管想是已经有些时日了,管身泛黄,头尾干枯,处处透露着岁月的痕迹。
    青竹低头看着那细长的竹管,面露向往:“这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牵丝蛊。蛊为万毒克星,中蛊之人将百毒不侵。将蛊虫放进公子体内,‘百日醉’的毒很快便被会蚕食殆尽,公子不日就会醒来。”
    青竹满怀眷念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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