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远道冷静的很,他在高显那翘挺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才慢悠悠的将人放下道:“还救命……你要再不醒我可就真的要‘谋害世子’了。”。
高显赤脚在地,委屈扒拉道:“小舅舅你又欺负人……”
“懒不死你……”宁泽远整整身上被弄皱的衣角,懒得与高显争辩。
娄琛只不过回房拿了双鞋,再回头时候却见两甥舅面面相觑,见状很茫然:“宁将军这是作甚?”
“是啊,这天不还没塌么,什么事这般着急?”高显实在困得很,一边穿着娄琛刚从房里找来的鞋,一边打着哈切道,“莫不是父王出事了?不对啊……那些个山匪虽然厉害,但于父王来说不过尔尔……”
“不是你父王……”宁泽远从包里掏出两张银票递给高显,“昨日我上万花楼喝酒,轻尘姑娘递了两张这东西给我,说这些前日自南方来的商贩送他的。”
“什么东西?”高显接过一看,发现是两张银票后,不甚在意道:“两张一百两的银票而已,小舅舅你何必那么惊慌。再说恩客送花娘银两有什么好奇怪的,轻尘姑娘眼界高,不会为了这种小钱同人跑了的……”
“就知道你小子看不出问题。”宁泽远拧了高显鼻头一下,怒其不争,“不如娄都尉瞧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