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停地解说;她在这生活了二十几年,路边的一花一草都有故事,信手拈来,侃侃而谈。与工作时故意表现出一副心无旁骛,不苟言笑的职业模样完全不同,这才是真实的她吧。
此刻,两人正捂着脸,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干沙地带。海风夹着沙子往他们的衣领里面灌,每一阵风来,都带起一阵沙,引得他们连连尖叫。
至于为什么弃车徒步,自然不是为了感受这风沙。主要是因为阿峰不熟悉路况,车轮陷入了沙里,打滑出不来了。
于是弃车而行,留阿峰一个人在那里挖沙子。
阿峰擦了一把满脸满嘴的沙。为什么我要在这里做这种事情,他的内心是崩溃的。
“呜,太可怕了,”林斯颀说话呜呜的,不敢张开嘴,因为只要一开口,就灌一嘴的沙。“风怎么这么大啊,这不是我想象中的海边,呜。”
发型什么的,更是管不住了;一会是大背头,一会是三七分,一会是中间派,怎么随性怎么来。这个平时一丝不苟,谦雅公子的模样此刻是毫无形象。
夏席清看着林斯颀狼狈的东倒西歪的身形,一手捂肚子,一手捂着嘴巴,笑的不成样子。此刻,她觉得杜甫的那句“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甚为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