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笔直的背,一时没能忍住。
“林惊羽。”
林惊羽闻声回头,麦坦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她的背后。
她几乎是在回头的瞬间撞进麦坦的怀中。
林惊羽被吓了一跳,踉跄着后退。
无奈身后就是流理台,大理石台面硌在腰上,一下子断绝了所有退路。
有一点痛。
还带着一点自己的领域被人入侵的不适。
偏偏麦坦还在继续靠近。
林惊羽背起手,撑在台面上才勉强没有摔倒:“怎、怎么了?”
麦坦深吸一口气,眉头微皱,但眼神又格外明亮:“我的头像,永远都是亮的。”
林惊羽下意识地追问:“......有多亮?”
“唔,”麦坦沉吟一会儿,随即垂下眼,勾出一个很温柔的笑,“大概是,就算你闭上眼,也能感觉得到的程度。”
林惊羽仰起头,望向他。
麦坦的睫毛很密,也很长,垂眼的时候会在眼下笼出一小片黑黑的影。
绒绒的,有一种被他珍视的郑重感。
白炽灯在麦坦身后勾出一圈不那么亲和,但很耀眼的光。
林惊羽发誓她原本真的没有想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