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道。
可是,这一次沈津白好像是彻底狠下了心似的,就是不理她。
拉拉薇尔敲了敲门,然后小声问:“你家里那个东西叫什么?游泳池?我想去那里,还能看月亮。”
“游泳池是露天的,”沈津白对她说,“刚才还喊着冷,这会儿又不冷了?”
两人再三推了几波太极,拉拉薇尔实在是说不过他,无奈,只能放弃。
她不甘心地冲完热水,才觉得不再像刚刚在外面那样寒冷。
拉拉薇尔换好睡衣走出浴室,就被沈津白拽着手腕拉到客厅。
她打了个哈欠,然后说:“其实我想睡觉……”
沈津白左手拿着毛巾,右手拿着吹风机,对她说:“头发湿着睡觉会感冒。”
拉拉薇尔:“感冒是什么?”
“就是生病,”沈津白不明白她为什么连这些都不懂,催促着她,“坐好,不要乱动。”
被烘干机吹过的毛巾,干燥而温热,裹在湿漉漉的头发上,有一种凉气都被吸走了的舒爽感觉。
拉拉薇尔坐在沙发上,整个后背都靠在沙发背上,柔软的沙发海绵和毛巾,让她有些昏昏欲睡,眼皮不自觉地往下垂了几分。
人在闲着没事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