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舒雅皱了皱眉。
沈津白问她:“这很重要吗?薇薇她好像都不是很在意。”
莫舒雅解释:“我也想了好几天,但是我真的放心不下她,所以报警了……我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她说话的声音软软的,配上泫然欲泣的内疚表情,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女生。
如果沈津白对薇薇身份的猜测,不是像现在这样,他一定不忍心对她说任何重话。
可是,比起在意其他女人的感受,沈津白现在更需要保证薇薇的安全。
“薇薇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了,”沈津白认真地说,“我不希望有人去打扰她,无论是因为什么理由,都不要再有第二次了。”
莫舒雅:“可是,我担心你……和薇薇的安全。”
沈津白:“舒雅,在一年前,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你不会忘了吧?”
他不含任何感情.色彩的反问,让莫舒雅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个冬天。
那时,沈津白当着沈莫两家长辈的面,将婚约的事情说得清清楚楚——我们都是成年人,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人生,婚姻的事情不需要长辈的操心。
言犹在耳,莫舒雅怎么可能忘记。
但是她依然不肯死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