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下一下亲吻她的背,最后停留在耳垂处,含住耳垂舔弄吮吸,他喜欢她的耳垂,即使不亲吻也要用两片指腹捏在手里把玩,说她是有福之人,苏承钰刚开始还躲,后来习惯了,就任他把玩,还要回一句“托你的福。”
荣盛沅射过后,没有像往常一样停留与她耳鬓厮磨一番,而是很快退了出去,从沙发上扯了薄毯给她披上,只一句“别冻着”,便径自去了浴室洗澡。
苏承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来来回回地换台,始终没找到想看的节目,烦躁地扔了遥控器。
种种迹象表明,荣盛沅还有除了她以外的情人,以前?他在床上总爱压着她说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调情,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闭口不言,只知道埋头苦干,做爱越来越程式化,还真就像做作业一般乏味,想到这儿,她自嘲地笑了笑,回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
“小妹这是哪里去?”?
“回家做作业。”?
“做作业?做过爱吗?”?
“我教你。”?
这算什么?一语成谶?她摇了摇头,何必呢?你说一句分手,我还能缠着你不成?想来现在的她对荣盛沅来说就好似一块“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