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再奋斗个三四年才够专管员的年龄线,不过他没说破,人性虚荣,所以遍地是老总,他眉毛一挑就开始反驳:“哪来的误会?我亲眼看见他在往嘴里灌二锅头。”
他说完往屋里一指,指向在他刚站的地方,之前离邵博闻不到一米的工人被他指头戳了个正着。
站在那里的是一位看起来有些年纪的大哥,衣裤裹灰、背有些驼、左手握着右手,在几人的注视之下显得很不自在,他看了一下白衬衫,眼神里有些难堪,像是想说什么,却又垂下眼闭了嘴,一副认罪的模样。
卸了瓶盖儿的白牛二还立在他脚边,无声地挥发着酒精。
白衬衫不依不饶地喝道:“你说,你刚是不是喝酒了?”
“我说了,是误会。”邵博闻忽然打断道,当他的视线从那根手指上扫过,语气便猛然重了不少,“你要是想听,就听我说完,要是不想听,那我也就不用跟你说了,我等你的领导来找我谈话。”
“至于吵这个问题,”邵博闻像是觉得好笑,朝周绎招了下手,“小周,切割机拿过来,再来一块废掉的瓷砖,罗师傅,您也过来一下。”
白衬衫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好茫然地看着两个不认识的人咣当咣当地往这边抬东西。
周绎拎着切